小孩子飯後午睡,又是時候,獨享寧靜。
午後陽光,應該是果酒的時間,這天特別想喝 Cider。
Cider 多指Apple Cider,乃蘋果所釀製的酒,跟混入蘋果味的酒,有所不同。Cider 的標準,歐洲多有立例管制,酒商需經過特定的釀製程序,才可稱為Cider。
Cider 多產自歐美,但超市的這款 Savanna Cider,卻產自南非,乃非洲唯一的蘋果酒。
倒進玻璃杯,Savanna Dry 色澤金黃清澈,氣多少泡,沒有一點混濁,除了顏色,看上去頗像新鮮SoftDrink。以為跟不少 Cider 一樣甜,入口,原來味道小甘不澀,並非濃濃果香。生產商不跟歐美鬥甜,Savanna 薄薄的,甘甘的,反倒別樹一格。
真酒如其名, Dry。喝得滋味,招呼好友,別忘了像 Corona 那樣,在樽口,放一小片青檸。
其實,非洲炎熱小雨,土壤並不肥沃,能產蘋果,釀 Cider ,應該找到塊寶地。不過 Savanna一詞,始終有點南美或古巴的感覺,總覺缺個海灘,不若乾脆叫 The Cape,跟開普敦爵士樂,同走一路,還我炎熱原野的曠野個性。
Basil Coetzee 的 Umlazi 舊鋼琴,讓我想起十五六世紀,大航海時代,白人在開普敦找尋金沙和新生活,不少到頭來一場空,留下了 Cape Jazz 的風味,酒吧的懶散,幽默地,在異鄉總結一生。
無心插柳,白人卻為這片土地,帶來了文明,但又帶來了不公平,最後,使這片土地,滋長出原始個性的味道。
Savanna 配 Cape Jazz,換個時空在南非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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