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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5月12日星期二

Savanna Dry 與 Cape Jazz



小孩子飯後午睡,又是時候,獨享寧靜。

午後陽光,應該是果酒的時間,這天特別想喝 Cider。

Cider 多指Apple Cider,乃蘋果所釀製的酒,跟混入蘋果味的酒,有所不同。Cider 的標準,歐洲多有立例管制,酒商需經過特定的釀製程序,才可稱為Cider。

Cider 多產自歐美,但超市的這款 Savanna Cider,卻產自南非,乃非洲唯一的蘋果酒。

倒進玻璃杯,Savanna Dry 色澤金黃清澈,氣多少泡,沒有一點混濁,除了顏色,看上去頗像新鮮SoftDrink。以為跟不少 Cider 一樣甜,入口,原來味道小甘不澀,並非濃濃果香。生產商不跟歐美鬥甜,Savanna 薄薄的,甘甘的,反倒別樹一格。

真酒如其名, Dry。喝得滋味,招呼好友,別忘了像 Corona 那樣,在樽口,放一小片青檸。

其實,非洲炎熱小雨,土壤並不肥沃,能產蘋果,釀 Cider ,應該找到塊寶地。不過 Savanna一詞,始終有點南美或古巴的感覺,總覺缺個海灘,不若乾脆叫 The Cape,跟開普敦爵士樂,同走一路,還我炎熱原野的曠野個性。

Basil Coetzee 的 Umlazi 舊鋼琴,讓我想起十五六世紀,大航海時代,白人在開普敦找尋金沙和新生活,不少到頭來一場空,留下了 Cape Jazz 的風味,酒吧的懶散,幽默地,在異鄉總結一生。

無心插柳,白人卻為這片土地,帶來了文明,但又帶來了不公平,最後,使這片土地,滋長出原始個性的味道。

Savanna 配 Cape Jazz,換個時空在南非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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