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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9月27日星期六
壟斷式大富翁選舉
玩過「大富翁」這個遊戲的人,也明白一個簡單的致勝關鍵:買了整條街便行。因為無論對手打骰怎樣高明,By Probability,對手一定會完滿地踩進你的物業,「交租交死」。
因此,大富翁又名Monopoly,原意解「壟斷」。
「壟斷」的遊戲規則結果,只有一個:就是你勝出,其他對手,則翻桌不玩,終於打馬吊去,因為,麻將的系統,是一項 Equilibrium Force的系統,無論勝負,你大概也希望按照規則,玩下去。因為最少,你有「希望」。
西方社會,雖無麻將,卻但非常明白,壟斷的惡果,那怕是「財富上的壟斷」,或「權力上的壟斷」,最終,社會只會走向崩潰,這讓我想起電影《Matrix》的結局:System Reset 。
多數已發展國家,一直重視「分權」治理社會,亦依賴「人權」和「社會運動」,使社會產生一種權力及財富的「自我調節」的機制,使社會走向成熟,避免中央集權。其實,細心看美國的共和民主兩黨長期更迭,或典型英國黨派角力,便明白政黨社會表面動盪,內裏卻將有違社會公義的政策,提早以社會運動的形式爆發,避免當權者進一步泥足深陷,拉大伙兒跳下懸崖,讓問題拖成尾大不掉之勢。這道理,就像大家珍惜「發燒」一樣,是一種健康的自我回復警號。
本來,中性的一句話:「香港,真的變了很多。」可是,用在這個時代,卻帶一種孤獨無助的感觸。
感觸,是因為自回歸十七年來,香港的「管治」,不斷在「法治」及「制度」上,添加「人治」色彩。在現在立法會的「功能組別」護航下,特首的「政治委任制度」,經已將權力制衡的平衡點,拉回「中央集權」的獨裁方向,而碰巧,治港的人,不是「生意佬」,便是「行政佬」,實情是,當權者既缺乏「民意基礎」,卻又實在缺乏「政治手腕」,一式一樣的官腔,總無法展示其應有的領導能力;舊AO奴才,當家後亦急欲表現,為察亮功績,搞經濟融合,中港文章大做,胡亂施政,凡事亦太盡,致最後社會弊病叢生,過失頻頻。每年的施政報告,遂變成頭痛醫頭,腳痛醫腳的黃陸藥方。
面對佔中,這類「單純罵反對派」的領袖,卻又要高高在上,然後又「任人為親」,難免不令人們想起「朝見口晚見面」的所謂老闆嗎?今天政府以「辦公室政治」處理「社會政治」,實情很諷刺。
其實,稍為涉獵過「社會學」或「社會政策學」的人也明白,當一個社會的「稅制」及「社會福利」,已經不能再達到有效的「財富再分配」的功能,社會資本累積傾則,再高明的領袖,也敵不過0.5的「堅尼系數」。這點,聯合國早提出過社會動亂的可能性。因此,社會矛盾重重,在管理角度看,執政者再罵「有人佔中」,「學生違法」,實質上對解決社會矛盾,已無意義。因為,即使沒有「黃之鋒」,宏觀上總會出現另一個「黃A鋒」,「戴耀B」。問題是,有能力煽動群聚起義的,實際上並非「搞事的人」,而是無能的施政者。
愛看周星馳電影的朋友也記得,皇帝想蘇乞兒解散丐幫。蘇乞兒卻對皇帝道曰:「這個社會,有多少乞丐,其實不應該問我,應該問皇上。」這個經典的對答,告訴你我,社會亂源,並非犯法的人,卻在中央集權的私利和愚昧中。
其中智慧,歷史赤裸裸已得出結論:沒有公義的社會,人民只能活於水深火熱中,而單單「守法」,並不能推進社會公義。綜觀東西,如果一直沒有人,不以「違法方式,爭取社會公義」,那麼我們今天,可能還是結著清辮子,根本不可能是「自由」的「既得利益者」。所以,如果單以「違法」和「破壞經濟」,否定「佔中」意義,那麼,在哈佛心理學者 Kolhberg 眼中看來,持這論調的人,其個人道德發展,還在低等階段。
老實說,今天的香港社會,普遍不能明白「人文精神」和「社會運動」在推動人類文明方面的價值,大有人在,不少卻只單純站在「經濟利益」和「守法服從」的基層觀點上看政改。因此,不難明白,這次揭力為爭取真普選發聲的團體和人士,或者個人較為傾向支持的人士,不少都是來自學界、教育界、社會福利界、法律界和宗教界,鮮有看到商界團體發聲。因為,前者的精神,比較重視人文價值多於功利主義,視野,也超越條文服從和利益。
利益世故的人,當然明白,當今政府,無力違背中共,更可以取笑「理想主義者」幼稚;但同時,在一個「第四權」尚具功能的社會,執政者繼續無視反對群聚,繼續進行家長式訓示,同樣也是「Kindergarten」的行為。
我看,當政者應該可以無視群眾的時候,大概是當一個高度自治的城市,變成「直轄市」的時候吧。如果今天領袖,倒退回莊園貴族的高牆思維,那我只能以一句動畫的近似對白回應:「中國人,到底還要推翻多少個皇帝,才認清自己的愚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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