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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月20日星期二
躲不開的奏語
常言:女兒是爸爸的前世情人,父女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親密,一直認為,這樣說實在誇大,但同時,走訪身邊老友,得知不少仁兄,老是給女兒纏著,已身中女兒咒,也就開始認真留意此事。
前天在街上,看到一個壯漢,應該是從事裝潢工程的師傅,給一個穿校服的小女孩,緊緊摟著,壯漢一面輕拍女孩背部,也同時一臉無奈。
大街大巷,一小女孩,竟讓壯漢,當眾自願做出如斯柔情舉動,好不要臉,看著讓人觸目驚心。
男人的宿命,是否定然逃不掉受女兒的束縛?
雖自命本性專一,竭力維護愛情主權一統,但教授過心理學,儘管課上半訕笑弗洛伊德戀父情意結,但人性弱點,課後仍不免提醒自己,不要少看女兒威力,所以老是埋首工作,標準化對第二胎的期盼,試圖從眾男的宿命中,逃離偏私,活出清醒。
第二胎陪產,光景仍是血流成河。相比起廣華的《產戰十二小時》,瑪嘉烈公主的護士,專業、晦氣、兇狠。
跳過一系列驚心動魄的嚎叫產痛過程,最後滑潺軟癰的小牛犢,從母體產門中給拖出來時,全身發紅,整臉卻發紫。
那是敗血紫。
我心涼了一截,呆道不是吧。。。。護士不停打拍腳板,沒有哭聲,然後高呼求救道:「救仔呀!」
嚇得我魂不附體。
兩名護士,迅速過來將之拿走,放在一台小儀器上搶救。
廣東語有所謂「心血少」,生產兇險,生命中的得得失失,實在承受不了。
似乎聽到嬰孩啼哭,我不敢肯定,是否幻聽,也不敢相信,自己放大了的感官世界,只能呆立血泊旁,靜靜等待著上天的安排。
終於靜下來時,懷中的她,通紅的啤梨臉蛋,在呼呼小睡。湊近鼻頭,一陣陣奶香。
那是生命的氣息,命運的音符,算不算失而復得?
我知道,我已經 「Totally 咁衰咗係」這小生命的奏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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